虽然仍旧搞不清楚这妹妹到底是谁。
但黎辉也看出来了,她只针对自己,自己身边的人她好像没什么兴趣。
而且反复强调一定要让自己想起她来,这一点尤为怪异。
“到底是谁呢?”
黎辉住的县城不大,他们家住在老城区,走不了多远就是治丧委员会。
白事会上面的招牌早就斑驳了岁月,风吹日晒字都看不全了。
卷帘门关着严严实实,透过玻璃门还能看见里面的一些挽联和花圈。
找了一圈黎辉才找到电话,顺着电话打过去,铺子里的灯马上亮了起来。
“住在这里也够瘆人的了。”
黎辉调整好心情,开门的人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他身材矮小,留着一撇小胡子。
“你不是黎辉么!”
中年男子开口道:“怎么是你啊?你父亲走了!?”
男子推开门,仿佛和黎辉十分熟悉,连忙打着招呼。
“李叔,麻烦你了。”
黎辉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和他叙旧,李叔也明白,家里人死了,哪里来的心情和他寒暄。
他点点头道:“我这就安排,先把你父亲的尸体放入冰棺再说,这天气尸体可不能一直放在外面。”
李叔做这行也二十多年了,白事铺子也是从他父亲那一辈接手过来的。
他回去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又从后面开出一辆小客车,小客车里面全都被拆除了,一个巨大的棺材放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