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江岁宁用过早膳后便又来到了她的小药堂。
昨日同昌郡主来闹了这么一通,倒是让她忘了一件要紧的事情。
方玉琢受了家法,按理来说她都应该送些伤药和补药以示慰问,结果被同昌郡主这么一搅合,她给忘了。
她忙将东西准备好,然后带着松枝来到了国公府。
方玉琢伤得不轻,听说当晚还发了高热,如今这精神还有些萎靡。
看见江岁宁他勉强打起精神来,苦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呢?”
“二哥说的这是哪里话?”
江岁宁走过来,伸手给他把了把脉道:“我昨个本来就想来看你的,结果同昌郡主来凌王府闹事,这才耽搁了。”
“同昌郡主?”
方玉琢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
他这几日一直都在养伤,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江岁宁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末了她叹息一声道:“我算是把同昌郡主给得罪狠了。”
“不是你的错,只是……”
方玉琢抬起头看着她道:“你秉性太过纯良,在这吃人的京城根本就容不下你这么干净的人。
同昌郡主仗着太后的喜爱,一向目中无人,就连我们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如今能护着你的,也只有凌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你知道吗,大哥的腿便是跟她有关。”
江岁宁不由的一惊,她满是诧异的看着方玉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