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君见状,松开孟静好的衣领,嗤笑道:“对了,你方才在街上说,若不是因为魏家的人一直在找你,你在北国,就能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呵……你指的好,是在北国军营里当军妓,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还是在北国后宫,伺侯那黄泥土都快埋到下巴的老男人?”
“你……”
“孟静好,有时侯我还真是佩服你啊。”
姜姒君根本不给孟静好开口说话的机会儿,继续嘲讽道:“你看看你,怎么说也是被家里人娇宠着长大的,竟一点都不挑食,什么狗屎都能吃得下。
上到头发花白的老头,下到军营里的糙汉,你都能接受不说,数量上还没什么要求。
一天吃一个跟一天吃一百个,你都行,啧啧啧,我是真佩服你。”
说完,姜姒君又挑挑眉:“对了,我还挺好奇的。
你当军妓伺侯军营里的将士时,是几岁来着?发育好了吗?
还有啊,你是伺侯了他们多久才入的北国后宫?竟能积攒到这么丰富的经验,让老皇帝如此宠爱你!
啧啧啧,我想,你的花样一定很多吧?真厉害!”
姜姒君说着,还不忘给孟静好竖起大拇指。
随后,不等孟静好发疯,她又双手环抱住自已,不断搓着自已的手臂,冲暖宝道:“不行了暖宝,我被恶心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这脏东西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沐浴更衣,好好洗一洗,毕竟我方才碰到她。”
说罢,又提醒暖宝:“你押送她去地牢时别亲自动手,让门房过来,我怕她身上有脏病,传给你就不好了。”
言毕,转身就进了王府。
一边走还一边感慨:“唉,有些人啊,真不知道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