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歌一时有点不爽,过年之前他和肖婵去找那个郑天成的时候,郑天成也把他当成肖婵的保镖,现在,这个叫潘小强的白痴,又说他是保镖,他看着很像保镖吗???“潘先生,我看你误会了。”冰怡柳眉微微一蹙,露出明显的不悦,“他不是我的保镖,他是我男朋友,另外,这次,也不是我要见你父亲,而是我男朋友想见你父亲。”??“冰怡小姐,看来我确实有些误会。”潘小强脸上却依然是带着笑容,“只不过,据我所知,不论是我还是我父亲,都没有邀请你这位男朋友吧?”??没等冰怡说话,潘小强便转向萧歌,继续说道:“这位兄弟,我不管你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这里随时都欢迎冰怡小姐,但我这里不论何时,肯定都不会欢迎你的,若是你找我父亲有事,行,让冰怡小姐在这里跟我父亲谈,至于你,要么回去等消息,要么就去楼下等着。”??“潘先生,你以为我们来这里,是有事求你们?”冰怡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尽管她还不知道萧歌来这里的目的,但她知道绝对不是来求潘德光办事的,他潘德光算什么玩意?黛儿小姐一句话,就能让德光集团灰飞烟灭!??“冰怡小姐,我只是有点奇怪,曾经我们高价邀请您来出席我们公司的一些活动,你都是一口拒绝,可今天你去主动找上门来,而且连预约都没有。”潘小强用颇为放肆的眼神盯着冰怡,“冰怡小姐,你这么急着来见我父亲,难道就是想告诉我,其实你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也难怪潘小强会这么想,因为以冰怡的身份,突然这样直接来到德光集团,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只是,潘小强怎么也想不到,这其实真的跟冰怡没有关系,冰怡只不过是想帮她的男人做点小事而已。??一时间,冰怡有种好气又好笑的感觉,这世上有些人真的就是贱骨头,若是她直接打个电话,让潘德光上门去见她,潘德光肯定会马上赶去,而潘小强也肯定会觉得正常,因为那才是她本应该有的派头,结果现在,她亲自上门了,招呼也没打一个,潘小强就觉得她有求于他们潘家了,而潘小强现在这样,摆明是在打她主意。??就在冰怡想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萧歌却突然一脚踹在那已经开了一半的办公室房门上面,嘭的一声,房门彻底被踹开,而原本一手放在门上的潘小强,猝不及防之下,也一个趔趄朝里面倒去,然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用手撑住一张桌子,稳住了身体。??“别跟他废话了,我找到人了。”萧歌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搂着冰怡走进了办公室。??不过这时,萧歌却又看着潘小强说了一句:“你爸可真年轻啊!”??潘小强刚刚说他父亲就在这办公室里面,而办公室里确实也有人,不过,却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跟潘小强年龄差不多,甚至还感觉要比潘小强更年轻一些。??“他不是潘德光。”冰怡忍不住轻声对萧歌说道,虽然她跟潘德光不熟,但好歹也是见过潘德光的。??“噢,我知道不是。”萧歌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他虽然不是潘德光,也可能是潘小强他爸的。”??冰怡有些想笑,只是没等她笑出来,萧歌就看向了那个可能是潘小强他爸的年轻人,懒洋洋的问道:“哎,问个问题,你真是他爸吗?”??这人还没回答,那边的潘小强却把门关了起来,同时看着萧歌,开口说道:“小子,既然你非要自己进来送死,那就怨不得我了。”??“送死?”萧歌颇为惊奇的看着潘小强,“你不是你老爸太早生下你,所以你脑子有问题?”??说到这,萧歌看着冰怡,感慨了一句:“亲爱的,我终于发现,晚婚晚育还是有必要的,你看这个叫潘小强的傻子,就是早产的反面典型啊!”??噗哧!??冰怡终于忍不住娇笑出来,然后还纠正了一句:“那最多算是早育啦,不是早产。”??“差不多了,说不定他既是早育又是早产,所以大脑没发育好就生出来了。”萧歌很随意的说着,最后还看着潘小强,问了一句:“我没说错吧?”??“小子,我没兴趣和你耍嘴上的功夫,我只问你,你现在没感觉到身上哪里有点疼吗?”潘小强冷哼一声,看起来居然没有因为萧歌的嘲笑而愤怒。??“亲爱的,掐我一下。”萧歌看着冰怡,一本正经的说道。??“啊?”冰怡却是呆了呆,“干嘛要掐你啊?”??“你掐我一下,我应该就能感觉到疼了。”萧歌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冰怡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正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那个年轻男人,却终于说话了:“你的手臂内侧,现在应该开始感觉到瘙痒了。”??“是吗?”萧歌看着那个年轻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突然一副脸色大变的样子,“痒,真的好痒……”??“哈哈哈……”潘小强马上得意大笑起来,“小子,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已经中毒了,要是没有解药,你就等着全身溃烂而死吧!”??说到这,潘小强转头看着冰怡,语气依然充满得意:“冰怡小姐,怎么样?你是希望你男人死还是活呢?其实想让他活也很简单,你现在好好陪陪我,我就给他一点解药……啊!”??潘小强突然怪叫一声,然后双手在身上到处乱抓:“痒,好痒……啊……”??“一对白痴!”萧歌打了个哈欠,脸色也恢复了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不得不说呢,你们还真让我有点意外,我真没想到你们俩居然是狼狈为奸一起害人呢。”??稍稍停顿了一下,萧歌看着那个年轻男人,语气里有些不屑:“只不过,宗四平,凭你那点不入流的毒术,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