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听懂了谢窈的暗示。
赵家老太爷虽是商人,但走南闯北多年,怕是不会无缘无故提及此事,必有一番道理。
“太子妃所言当真?”萧稷问。
当然。
这是前世发生过的事。
南边会有涝灾,还生了疫病,这也是她给赵瑛开单子,让瑛姐姐买药材买粮食的原因。
未免到时交通不便,价格飞涨,这才以防万一。
“外祖父传于我的信中的确是这样说的,殿下不妨寻些懂天象水利的瞧瞧。”
萧稷瞧了谢窈一眼。
对于此事,他这两日已有怀疑,已经询问过懂天象与水利之人。
但他没想到,谢窈也如此敏锐。
谢窈想了想,又说:“殿下,国师只怕还是从二十二年前的批命下手,殿下可有应对之策?”
萧稷给了谢窈一个安心的眼神,并道:“莫急。”
看着萧稷胜券在握的笑,谢窈的心骤然落回原地,脑中灵光一闪般道:“莫非……此事与殿下有关?”
……
未央宫。
本该病重躺在床上的贵妃此刻精神抖搂地坐着,除了面容苍白些外,看不出丝毫病容。
“怎么会?国师怎么会忽然进宫?谁让他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