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引来的村民们对他非常好奇,又胆怯地不敢上前,其中一名见过世面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说道:“您是说那位姓姜的女律师?她先前一直寄住在阿兰家的。”
他环视四周,站在自家门口的果果妈本能地一抖腿,站了出来:“是、是住我家,但昨晚她、她就已经走了啊。”
“走了?”
“对啊,她说直接去火车站对付一宿,然后坐、坐今早回去的班次......”
邹言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很好。
他来,她走,在这信息时代,硬是来了场擦肩而过。
不过来都来了,关于这件案子,他打算粗略地看一下,于是又问道:“杨家出了什么事,家里还有其他人吗,人在哪。”
简单干脆地三连问,直接把村民们给问懵了。
最后还是那名中年人代表了大家:“不好意思,请问......您哪位?”
邹言索性从他那一堆的证件里,翻出了最有威慑力的一本,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一个多小时后,他坐在阿兰家的客厅里,手边的茶已经不冒热气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三页字,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基本上都整理在了上面。
“杨老太和红红他爸,好像都去了孩子的姑妈家,毕竟您也看见了,那房子它没办法住人了呀。”有村民补充道。
“嗯。”邹言微点了下头,“麻烦把本村的村长请过来。”
没一会儿,几位闻声赶到,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杨家的事,整得他们挺烦,现在人死了,变得更麻烦了,问话的一波接着一波,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没想到又碰上了,还是一个什么京市的大人物。
村长甚至有些后悔地想,早知道不那么好心,把这事往上头报了,现在倒好,忙得脚不沾地,却落得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