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平缓了血压,脑子一机灵,忽然想起件事情来。
苟少凑了过去,严肃道:“有个人,是绝佳人选,你如果没意见,我就报他去了。”
“我能有什么意见。”
邹言合上文件夹,一抬头,看见一张坏笑的脸。
他眯起眼:“干什么?”
“我就是猛然想到,你好像学过几年的钢琴哎,还是某世界知名钢琴家的关门子弟,这么重量级,要是拿上去秀一下......”
“你不也学过。”
“呃,你是指我气跑八名钢琴老师的辉煌曾经?”
邹言的眼底浮起了一丝笑意,但口风半点也没松动:“你要是敢私自做主,咱们就拳馆见,正好最近伤口有点痒。”
“我看你不是伤口痒,是心痒了吧?”苟子鑫点开手机页面,刷刷刷往下划拉了两页,然后递到他面前,“喏,有没有觉得,我的提议还挺不错?”
上报人员名单上,姜海吟三个字,赫然在列。
“她去干什么。”
“听说是,独舞?喂,你去哪,哎哎——”
考虑到大部分人都是赶鸭子上架的门外汉,律协特意让出了文化楼供大家练习使用,同时,还安排了不少专业人士,对有需要的人员予以帮助。
而姜海吟,显然属于非常需要的那一拨。
“哎哟,你瞧瞧你自个儿这腰,多细,多软,天生跳舞的料子,学动作吧,也够快够认真,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跳出来,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呢?”
“对不起老师,我......我会更加努力的。”
望着女人充满歉疚地真诚表情,舞蹈老师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叹了口气,摆手道:“也别练得太累了,你去休息会儿吧,等下再来学后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