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尊严问题。
从律师的角度来看,这又是输赢之争。
所以他觉得,无论如何,小臻的抚养权,邹言都不可能拱手相让。
躺在床上的男人没回答。
他低垂着眼睑,像是又昏睡过去了一般。
好半天,才轻声道:“帮我,发条消息......告诉她,三天后,见面谈。”
“三天?你确定你能出院?”
“能。”
呯!
茶几上的小盅被甩得远远的,砸在墙上,滚烫的汤汁流了一地。
小女佣吓得连连后退,不知所措:“二、二太......”
“你还知道我是邹家二太太?就端这种猪狗不吃的东西给我?!”
“可、可这是燕窝啊。”
“这种品级的燕窝,以前连给我洗脸的资格都没有!赶紧收拾了给我滚出去!”
小女佣关上门,围在门口看热闹的几个人立刻围拢过来。
“怎么啦,又发脾气了?”
“还当自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温总经理呢,别忘了,整个家业可是姓邹的,她一个外人,总不知足!”
“那也没办法啊,咱们二太啊,老公靠不住,儿子也不亲,可不得自己去争去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