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人按着,恐怕已经痛到摔下床,在地上打滚。
“啊......啊......”
嘴巴没办法合拢,口水流了出来,那双年轻时也算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仿佛两只老旧的灯泡。
浑浊的眼珠子散发着阴毒的、怨恨的光。
“卸掉你的下巴,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被诅咒,而是你的口中,不配提到他们母子。”邹言的表情依旧淡淡地,完全没有被激怒,“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中年人瞪大眼,赫赫地喘着粗气,挣扎起来。
“放心,你不会死,我会以孝敬的名义,把你送到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安享晚年,这便是我,作为儿子,给予这份血缘关系的最后一份报答。”
人被直接裹上毯子,塞进行李箱里拖走了。
四周霎时陷入寂静。
邹言站起身,来到床头柜前,拿起摆放在上面的定制款手机。
翻了翻,没发现想要的东西。
他有些烦躁,脚步一转,余光瞥见房间里的布置及设施。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和邹行云不愧为亲父子。
同样的需求,同样的嗜好。
只不过,他嫌脏。
出了门,夜风迎面吹来。
刺骨的冷意,却有种另类的舒爽感。
凌晨两点多,街道上几乎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