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携着清冷的气息,覆了过来,将她未落的话音给全部吞了进去。
转辗反侧,细细品尝。
直到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顶着两坨红晕,整个人软软的,双眼迷茫。
“你觉得我这种表现,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低沉的声音紧贴着耳廓,随即,耳垂被吮咬了下。
疼痛,伴着一丝微妙地酥麻感,令她浑身一阵瑟抖。
有点委屈地抬眼望去,男人神色如常,唇角呈淡粉色,眸底浮起一丝戏谑,哪里像个病人?
邹言捡起掉落到沙发底下的书,掸去表面的浮尘,翻到之前的页数,自然而然地继续起刚才的话题:“我没有笑话你,我只是觉得,你很适合这行,比我还要适合。”
“啊?虽然很高兴你能这样夸我,但就算是男朋友,咱也不能无脑夸......”
“这本书是摘录,只截取了引用法条部分的情况,而事实上,汤米杀妻案,发生在1970年,1990年8月,机缘巧合下,开启了重新审查,并发现证据有误。”
“汤米没有杀害他的妻子,如果当时办理此案的律师,能够着重从无动机这点来进行辩论,或许,汤米就不会被冤枉二十年。”
邹言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你不去办刑法案件,不是因为不行,而是因为你更擅长民事,等你的律所成立了,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的。”
“......”
这几天的冲击太大了。
被叫宝宝,被表白,此刻还被夸。
姜海吟晕晕乎乎了一整天,甚至开始觉得,这场病生得可真值得。
这种时候,急需跟朋友们分享,她有满肚子话想要跟陈颖芝说,哦对了,再加上一个童冉,最好三个人摆个点心茶盘,聊上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