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也不算太讨厌。
实际上,对方并没有过多的存在感。
像轻轻飘落肩头的一片树叶,亦或是穿过耳畔的一阵风。
每次当他回过头时,就消失不见了。
当然,即使看见,他大概率也不会记得。
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他那位所谓的母亲,从小到大各种纠正性手段所导致的反向效果。
女性面孔,一向不会在他的脑子里留下较深的印象。
但他能模糊的感觉到,那是双黑白分明的圆眸。
怯怯地,漾着一丝矛盾的倔强。
后来,他又见过几次。
或许是在操场,也可能是在大教室。
对方始终没有上前过,他便也不露声色。
直到某次辩论赛的庆功宴上。
这次比赛是学校再三邀请他回来带领的,也确实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成绩。
但这样的活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挑战和意义。
所以,肯定是最后一次。
席间,他百无聊赖地待着,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纠缠,心生厌恶,刚准备离开,对方突然抛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