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光,你是不是发烧了?”
谢瑶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发现这家伙皮肤表面的温度果然高得离谱。
男人眉头微皱,下意识抓紧了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我没事,”他说话时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你别乱动。”
但谢瑶已经顾不上考虑他这会儿是不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抽出自己的手后,使劲儿踮起脚尖去探段黎光的额头。
果然,这家伙脑袋热得烫手。
想起他从进门起的异样,还有说话时明显嗓音沙哑的症状。
这次谢瑶没再多问,直接拉着人,把他按到了卧室里那张大床上。
一米八九的修长身躯,被她轻轻一推,就倒下了。
而且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没了动静。
“你发烧了。”
是陈述句。
还有不容拒绝的气势。
“家里的医药箱在哪儿?”谢瑶没看他,转身在卧室翻找起来。
这里原本就是段黎光的地方,她住进来后,除了衣帽间外,其他的东西几乎没动过。
床上,段黎光意识凌乱中,闻到了淡淡馨香。
清甜的栀子花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忘不了的味道。
是谢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