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逾白眸光泛着幽冷的光,鼻子微微发酸,说话时嗓音也哑哑的。
他找到了笼子的锁,可他没有钥匙。
他发疯似的摇晃着铁笼,一脚又一脚的踹着门。
不管他再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铁门分毫。
“迟迟……我会救你出来的,我……”
“我找人帮忙……”
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却被冰冷刺骨的嗓音给打断了。
“我自己锁的。”
“不需要你假惺惺。”
“滚!”
陆逾白捏着手机的手一顿,手机“啪”一下砸在了地上。
他颤着黑睫,难以置信的望向晏迟。
“你……你说什么?”他嗓音微抖。
晏迟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铁链锁着他的脖颈,被磨红的脖颈疼的有些喘不上气。
他长吸一气,语气又加重了几分:“我让你滚,你听不见吗?”
那张清冷的脸上,满是厌恶。
陆逾白的面色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打开屏幕继续找号码
晏迟见他如此固执,愠怒着吼道:“陆逾白,你聋了吗?我让你……”
“我听得见!”
“不需要你叙述第二次!”
“晏迟,你他妈的别这么和老子说话!”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陆逾白咆哮着打断了他。
他不想听晏迟后面那些伤人的话。
晏迟沉默了片刻。
他又道:“听得见还不滚?”
他的怒意压过一切声响。
因为暴怒,牵着他的铁链剧烈的颤动着,沉闷的金属声越来越响。
“不滚怎样?”
“你能拿我怎样?”
陆逾白“啪”一下的将手机给砸在了地上。
手机的玻璃后盖被砸的粉碎,屏幕也彻底黑了。
空气陷入一片死寂中。
浓郁的雪松味信息素不受控的在封闭的空间里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了……
晏迟的眸中透出几分危色,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望向陆逾白。
他嗤笑道:“你想和林澜一样吗?”
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威胁。
墨发遮挡的阴影下,他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酸涩的厉害。
陆逾白:“你胆肥了?想家暴我?行啊,钥匙给我,我进来给你揍。”
他毫无畏惧的握住铁栏,眼神如视珍宝,病态与偏执在他眼底肆意糅合着。
“你是不是疯了?”晏迟吼他。
为什么陆逾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