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爸让我们去吃饭,还是你们这最难订的那家酒店。”
徐馨蕊得知这个消息,没丁点开心的痕迹,一颗心如同擂鼓一般。
若是游乐场赚钱了,她肯定不会这么担心。
但是游乐场的营业额,惨淡得跟一颗石头扔进了大海一般。
她心慌,特别心慌。
这游乐场的投资可不是一点半点。
白父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她摸了摸有些隆起的肚子,希望白父能够看在孩子的面,饶过她一命。
白景言听到这话,愁得头发都抓成了大背头。
他不想去,丁点不想去,苦着脸看着徐馨蕊,“馨蕊,你不是说,跟着厉江川的想法走,就一定会赚钱吗。”
“为什么厉江川的游乐场,生意红火得跟过年似的。”
“我的游乐场,却凄惨的跟墓地走光了人一样?”
这比喻瞬间让徐馨蕊破防了。
她俏生生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白景言,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我难道不想生意好?”
“但生意就是不好,肯定是风水的问题了。”
白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