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第二天,刘寡妇和曹金水的腌臜事儿传遍了整个村,就连街头巷尾的小孩子们也都编了歌谣,传唱的津津有味。
村长昨日下午才去镇上儿子家小住,发生这档子事儿,一大早包了牛车就往回赶。
一路上脸色沉的厉害。
他们老曹家怎么除了曹金水这么个玩意儿。
在外面玩就算了,还被人抓了正着,偷吃都不知道擦干净嘴!
刘寡妇家门口,村长黑着脸赶来。
看到李三水的时候,一脸戾气。
昨日下午闹了那么一出,晚上又闹一出,真是个不省心的婆娘!
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不自身找问题,还偏偏闹了这么一大出,还要抓人浸猪笼,本以为是个安分,没想到也是个骨子里恶毒的女人。
村长连带着看李玉瑶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厌恶。
生意倒是做的风风火火,这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刚来曹家村,就要闹得鸡飞狗跳。
还非要扯上整个曹家村的声誉,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村长气的脑壳痛!
此时看热闹的人将刘寡妇家为了个水泄不通,看不到的人拿着梯子攀上墙头。
“三水,这事儿说白了都是家事儿,身为曹家村一员,曹家媳妇儿,这事儿闹大了,招娣以后嫁人也得吃亏,所以我觉得还得从长计议;你说呢?”
从长计议就是让李三水不要再想那浸猪笼的事儿。
“我……”李三水眼泪啪嗒啪嗒,就是不说话,委屈巴巴的样子,任谁都觉得可怜。
村长气的挠头,但他又不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