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诸葛兮夜的目光，周衍一直很淡定。
事实上，这确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天赋，只有周衍自己心中知道，这真的不足为道。
不过他没说，没有说这样的话，以免再次引出诸葛兮夜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周衍知道，女人，一向是很麻烦的，特别是，当一个女人对对方感兴趣的时候，更为麻烦。
周衍不惧怕麻烦，却不想招惹麻烦。
“境界的修炼，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其实心中都会有些感觉的。知道自己可以成功，大半就可以成功，而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失败的话，结果就一定会失败。这就是基础和底蕴的问题。”
“即便是还有底蕴，到了这一步，也的确该见好就收了。所以凝魂境五重，其实也是我判断的境界，这种情况也和我的推衍判断，如出一辙。”
周衍微微一笑，解释道。
“你还能推衍……判断出自己能修炼到达的境界？”
诸葛兮夜很是震惊。
周衍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道：“这本身，其实不算什么的，当你懂得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只是你诸多能力之中很普通的一种。”
周衍说着，忽然目光看向了远方，那个地方，似乎有了独特的气息的波动。
没有境界的时候，周衍的各方面的能力，其实是受到了严重的桎梏的，而如今，凝魂境五重的话，周衍直接面对虚魂境五重，都没有什么难度。
他的能力，在各方面，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境界的所有修士。
所以，再次发现未知的能量动荡的时候，周衍已经没有半点担心。
“原来是这样——嗯？”
诸葛兮夜有些恍然，对于周衍的话不是很懂，但是她留意到了周衍的目光的时候，也同时发现了远处那未知的能量波动。
顿时，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当即神情凝重的道：“这是有强者踏入天机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