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至下,慢慢地凝视着陈连理,像是欣赏自己珍贵的藏品,眸子中的兴味逐渐浓厚。
而现在,三年后,这种眼神再度出现了。
浓得炽烈,浓得……让陈连理有些难以接受。
但她到底不敢反抗这位过分绅士的日耳曼军官,于是,手慢慢放在了裤头上,指腹与棉麻用力揉搓着,裤子慢慢被褪了下来。
小小的……
她哪里都小小的。
又小又白……不可盈盈一握。
冯·卡尔凝着那又细又白的小腿,想着,这么软的一双腿,能夹在自己的腰上吗?
她能承受得住吗?
是不是只要使劲一握,就会哭着叫出来。但她又胆小,也不敢大声哭叫,只好低垂着音,皱着一张软巴巴的脸求人不要欺负她。
但有谁能不想欺负她呢!
冯·卡尔迈着轻步走近,他第一次就想欺负她了。
M37短靴踩在地板的声音清脆明亮,给这暧昧寂静的洗澡房增添了一丝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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