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也是,回来居然还要。”“又短又快,除了把我弄脏啥也不是,我都懒得洗澡。”“最惨的是还要装作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样子。”偶尔给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找不痛快只是为了多要点钱。有个美艳妇人凑到沈恩慈身边,苦口婆心劝她:“恩慈妹妹,你真没必要对陈羡外面那些女人太上心。”“等结了婚你就会明白,没什么比钱更重要,少把情绪放在他们身上,我们也有自己的乐子。”说完她试探性问陆昭昭:“今晚去inp玩呗,带恩慈一起去。”这个地方沈恩慈没听说过,但看陆昭昭的样子是熟客了。陆昭昭思索良久:“也可以吧,姐妹儿今天带你去见见世面。”见世面。当沈恩慈坐在灯红酒绿的包厢里时,她才明白陆昭昭口中说的见世面就是点二三十个年轻漂亮的少年陪她们喝酒唱歌聊天。婉转低回的清浅声音,一口一个甜甜的姐姐,魂儿都给叫掉。掉进盘丝洞了,沈恩慈初来乍到,一时有点不适应,有意与旁边少年隔着半寸距离。挨着她最近的长卷发美女让她别拘束:“这里的老板赚两份钱,口风紧得很。”自以为是的男人以为自己在外沾花惹草好不风流,再怎么犯浑,回到家还是有痴心于他们的温顺娇妻,快活自在。于是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在眼皮底下,小娇妻们自有乐子。只要有钱,谁不会享受。怕沈恩慈在顾忌,她又补充:“如果有情况,这里有特殊通道可以撤离,老板提前通知我们。”“而且都签了保密协议的,也不用怕被曝光。”她们是从另外地方的地下停车场进来的,连进门都不会拍到。真是严谨……沈恩慈还是有点接受无能,喝酒默不作声。陆昭昭只当她是刚来放不开,直接抓起她的手一把放在旁边男人的光洁腹肌上:“怕什么!合法合规,玩素的摸摸都不行?”手感怪好的,温热肌肤相接,连绵起伏。但她从未与成年男性有过这样过分亲昵的接触,又没感情基础,带着探究意味地摸了两分钟,她收回手。“昭昭,这里面有点闷,我出去上个厕所透口气。”音响震天,说话要用吼的。陆昭昭忙着玩骰子游戏,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让她快去。也不能说这种娱乐不好,年轻漂亮的皮囊,谁不喜欢。沈恩慈把自己暂时的抗拒归结于是因为第一次来不适应,也许第二次第三次也能找到乐趣。腹肌手感确实是很好的。洗手的时候沈恩慈还回忆起刚才的触感。出去发现有个刚刚在包厢里的少年跟着她一起来了厕所,此时半靠在墙壁等她。“恩慈姐,你第一次来,我怕你迷路。”见她出来,少年赶紧迎面过来,看她的眼神真真是良善。小心翼翼地碰她的手,见沈恩慈没甩开,便大胆拉着沈恩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恩慈姐,你好漂亮。”小狗狗一样蹭她。沈恩慈没有挣开。想起自己好像也是这样“勾引”陈泊宁。于是突发奇想,想看看陈泊宁在面对她这样刻意迎合时,是怎样的心理活动。演技拙劣到有点可爱了。胜在脸实在是清脆甜蜜,会哄人又不黏人,留在身边当个讨喜小玩意儿也并不碍事。陈泊宁是这样的想法吗?她想自己的事没做反应,少年却当她是默认,逐渐与她靠得更近:“姐姐,你今天晚上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会让你快乐的。”说完就要吻她。被沈恩慈偏头躲过。正是这一侧身,她看见从男厕所出来的陈泊宁。即使在这种场合,依旧着严谨合身西装,漫不经心看向她的时候竟有几分审视的压迫感。沈恩慈突然娇矜一笑,冶艳地像朝露玫瑰,浮翠流丹。视线没离开陈泊宁。她凑近少年低喃几句,少年立马转头看身后的陈泊宁,慌乱离去,半秒也不敢多待。走廊霎时只剩两人,暧昧交织的流动光影,半遮半掩。沈恩慈从容走到陈泊宁面前,看他目光如杳霭流玉,自带不可言喻的盈盈淡笑。微微垫脚还是够不到陈泊宁耳侧,于是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往自己面前压,微妙距离停下。沈恩慈匍匐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你不好奇我跟他说了什么吗?”声音极软,像是呢喃撒娇。心甘情愿牡丹裙下死。陈泊宁沉声问她:“什么?”“我说……”嫣红润唇贴近耳垂:“我老公来查岗了哦。”尾音娇俏,热意直窜耳膜,千万只蚂蚁同时撕咬的痒。如此心神摇曳。第24章嫂子说完后偏当什么事没发生过,退后两步带笑意对他道:“谢谢你为我解围。”“泊宁哥。”体面客气。像那天在车里那样,一句话将两人划清界限。看着陈泊宁隐隐不悦的神情。沈恩慈略有得意,自以为出气报仇成功。谁知男人下一秒单手搂过她大腿将她抱起,丢在侧边肩膀。瞬间天旋地转,血液倒流,失重感来势汹汹,这里私密性极强,做什么都不会被传出去,所以任由许多人在里面肆意妄为。低身位头有点晕,极度没有安全感,她趴的这个位置正好够紧紧抱住陈泊宁的腰身。沈恩慈却只抓衣角,努力压制惊慌咬牙问:“泊宁哥,你想干嘛?”男人不说话,扛着她稳步往前走。任谁都会被这份未知恐惧击垮,沈恩慈只好搬出陈羡来压他:“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陈泊宁顿住脚步,强忍怒气:“这个时候记得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听出质问的语气。一语双关。不知道是在质问她有未婚夫还出来乱搞,还是问她引诱未婚夫亲哥哥的感受如何?莫名心虚。沈恩慈被说得恼羞成怒:“我和他又没结婚,他也从来都没承认过我是他女朋友!”甜头一点没尝到,道德枷锁倒是先背了大堆。哪里有这种道理?!气上心头,沈恩慈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陈泊宁绕了进去。陈泊宁轻笑出声,像林间簌簌穿过的风。“是,你们没有关系。”说完心情像好了许多,扛着她继续往外走去。可沈恩慈此刻处于不安状态,失重感随陈泊宁的走动起伏层层叠加,恐慌加剧,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剧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用力锤陈泊宁的背。对方却无任何反应。蜉蝣撼树。直到陈泊宁找到负责人,要负责人带他去沈恩慈的包间,危机感瞬间冲到临界点。包间里还有其他姐妹,她引来陈泊宁岂不是把她们拖下水了。惊慌、羞愤,沈恩慈怒形于色,不顾形象在他肩膀上挣扎大声喊:“陈泊宁!你他妈到底要干嘛?”她今天穿了条牛仔短裤,陈泊宁正好抱住她浑身最有肉感的大腿根,赤裸着,男人掌心的温度不断朝她腿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