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见舒兰这幅模样,神思也自清醒了几分。
不由抬眼看向舒兰,丹凤眼抬眼看向舒兰。心里头琢磨着,心说这小东西不对劲儿。
自己也没说什么,她却鲜见的有些免得不对,甚至带着些欲盖弥彰的奉承。
垂眸沉吟片刻,低声笑了笑,“福晋既这么说,那爷可要好好瞧瞧福晋的笔墨功夫,也好指点指点。不然日后,正要因着疲懒露怯,写个帖子都拿不出手,那可闹了笑话。”
舒兰看在眼里,心说不愧是皇室子弟,基因就是出类拔萃。不过想想也是,历朝历代哪家皇族发家之后不是广纳美人,使后代颜值愈发好看?
瞧瞧这豁然抬头的勾唇一笑,便见果真是一派的清风俊朗,一身宿舍对襟睡衣袍子,更让他多了几分风光霁月的清流模样。
就算是醉酒之后,也不由得让他多看两眼。
只是没能花痴多久,便见四爷已然将汤碗放在一边,起身欲朝窗棂下头走去。舒兰顿时一惊,连忙上前,不由高声“唉哟”一声,双手搀着四爷就要往床帐走去。
便是四爷都不由让舒兰能得愣了一下,随即神色淡然,破有深意的看了眼窗棂下头案子上放着的笔墨。
又转头看向舒兰,心里头愈发肯定,自家福晋莫不是写了什么自己见不得的东西,正心虚着呢。
面上却装作不知,反而一脸笑着打趣,“怎么,福晋这是要和爷白日行礼不成?”
床榻上能行什么礼?自然是敦伦之礼、周公之好了!
舒兰闻言顿时心中恼怒,暗暗咬牙这狗东西故意的,分明是觉出了什么不对劲儿,这才非要看!
不然,哪个男人岂会不知女子怀妊,自然行不得这样的礼?!
可舒兰知道不能这样说,只能洋做嗔怪的看着四爷,“爷这是哪里的话,我还怀着咱们的孩子呢,哪里能做这样的事儿!再说又是白天,让外头奴才听见,哪里还有体面?”
“哦....那福晋这般殷勤搀着爷做甚?只是醉了一场,又不是病了。”四爷看着舒兰点了点头,不以为然道。
舒兰此时,只觉着四爷一双丹凤眼深不可测,一样望不到底。眸光沉沉仿佛带着锋利剑刃,将她心底直接挑开一般,心里头愈发的惴惴不安。
只得强自镇定,语气中带着劝慰,“爷酒后倒地吹了些风,自然不好劳动。若是宫里娘娘知道了,只怕也要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