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灰的眼珠呈现一条直线，滚到了季临墨的脚边。
季临墨用脚尖点了一下眼珠，将它翻面，那只昏黄的眼珠，便满是恭敬地望向了他。
“这是在询问我...这帮人，他能不能出手？”
季临墨意识到眼睛的主人，鬼老头似乎是想要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态度，所以停止了拍击玻璃门的行为，丢出了一只眼睛来询问。
“他们是我的，滚远点。”
季临墨漠然地朝着玻璃外说道。
虽然他之前鬼迷心窍地想要不管不问，让鬼老头随意出手。
不过现在他的想法变了，想这要多少照顾下这个茶水间里的人。
毕竟怎么说，他也是架着奇迹者名号的人。
但是没想到，鬼老头昏黄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接着闪过了一丝诧异。
他打量着季临墨，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般，眼神猛的从恭敬变为了奸诈与得意。
嗯，这是什么意思？
季临墨感觉不对劲，他伸出手，想要催动神力。
但是在那一瞬间，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神情。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去哪了？”
现在的他，竟然又变回了普通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神力怎么会忽然消失？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