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情不太好?”蒋字彦继续问道。
语气很淡,却让巩曼孜莫名觉得有几分凉意。
巩曼孜的手紧紧攥着被子,骨节处发白。
呼吸也重了许多。
“说话。”蒋字彦见巩曼孜迟迟不说话,语气重了几分,更多了些命令的意思。
巩曼孜再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父亲他……”
这几个字出来的时候,巩曼孜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这个问题或许不应该问,说不定问完这个问题,她的小命也可能保不住。
她向来都是个胆小惜命的人,可是这些天的没有自由,父亲噩耗的突然传来,让她这会儿大胆了一次。
如果父亲真的已经死了,再问蒋字彦也改变不了事实。
更有甚者,万一,父亲是因为蒋字彦才死的,这一问,那她就是在自寻死路。
所以,一个答案,改变不了既已发生的事实,还可能将自己送入绝境。
可她就是想问了!
“你父亲还活着。”蒋字彦声音淡淡地说道。
听到蒋字彦的这几个字,巩曼孜抬头看他,眼神有一点光芒闪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情绪瞧着并没有多大的欺负:“真的吗?那我可以和我父亲见面吗?”
蒋字彦声音淡漠地说道:“你父亲离你的地方很远,难道你想让你的父亲遭受这份折腾?”
没有明确拒绝,但话里的意思也差不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