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上的敌人还远,先不用着急。”
铁勒有些心急火燎:“倒是西边那两千余先头部队一直派人四下搜寻着我们的踪迹。这可怎么办?”
任宁扭头望向雷二。
雷二便把前几天他观察到的情形说了说。
“上次我们无声无息灭了他们五十人,所以现在北雄人十分警惕,稍有不对劲便一拥而上,几乎不会分散行动。”
“是啊。”铁勒一声长叹,“他们的人数比我们差不多多了一倍。云垂兵法有云,倍则分之。我也想分而歼之,奈何对方一直聚在一起不分开。”
“因此十分难办。”
“要不,”铁勒迟疑看着任宁:“我们先避其锋芒?”
“避不了,也不能避。”任宁摇头,“先不说避到什么地方去。现在天大地天,然而就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而且再避的话,绿洲里的兰斯顿大公就要南下。到时候大家面对的不只是区区这二千余先头部队,而是整整四万二千多人。”
那会更加难办。
“说得是!”众人纷纷点头。
既然不能退避,那就只有迎难而上。
一个字:战!
“他们不分开,确实有点难办。“任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第二天,顾大头一行带着六百余开伦部族的战士继续练习骑马冲杀。
其他包括外出放牧的牧民在内,所有人几乎都放下了手里的活。
杀牛羊的杀牛羊,用牛皮制作弹弓的制作弹弓,用羊皮打包装则打起了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