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的水源怎么会没的?”血月鹰翔狠狠地扯了扯衣领。
酷暑闷热,本就令人坐立难安。
加上前面大军攻城屡屡受挫,西凉将士死伤惨重士气低迷,现在后方又出了差子。
这个大名鼎鼎的草原之鹰也难免有些心浮气燥。
亲卫们面面相觑,没人吭声。
这几年草原深处的水源要么缩小要么消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血月鹰翔问他们,他们该问谁去?
“洛夕人试过排塞疏通没有?”血月鹰翔又问。
“少族长,其实去年洛夕部族就已经名存实亡散了。”
之前西沫押送粮草不力,族人赔了一大堆牛羊,甚至连草场都少了好几块。
后来族里的各处水源又一直被东进的大军所占据。
没了牛羊没了牧场现在又没了水源,许多洛夕人出去放牧,放着放着就连人带畜牧都消失在茫茫草原里,从此不知去向。
“散了就散了。”血月鹰翔丝毫不关心洛夕的生死,“那大军清过水源了?是堵了还是水彻底没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桉,只是不想相信而已。
亲卫也明白这点,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水源没了。”
干!
血月鹰翔骂一声,又狠狠地扯了扯衣领。
好半晌过去他才冷静了下来,连连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