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车厢里,欧阳戎嘴上说着要不换一个绳结。
但其实他只会打蝴蝶结。
或者说,欧阳戎会两种绳结。
一种死结,一种是蝴蝶结。
很显然,前者是小师妹的笑容消失术,并不适合。
上午天光明媚,大孤山上绿树成荫,青石板路的两边林木间,有鸟语花香。
一行人恰如出游踏春,拾阶而上赶赴东林寺的路上。
欧阳戎不时偏头,多瞧一眼谢令姜被系成蝴蝶结的小腿裙摆位置。
之前在山下马车里,他给小师妹裙摆打结的时候,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她腿上某处位置。
触感有些硌人。
欧阳戎隔着裙子布料感受到,小师妹裙下的腿上似有某个坚硬之物。
他心下不解,但当时没好意思多问。
毕竟直接问人家女子裙子下面有什么,未免也太过流氓了,佛祖不扣你功德扣谁功德?
眼下,欧阳戎难免心里像猫挠了似的,不时回顾。
谢令姜置若罔闻,目视前方。
眸光饶有闲情逸致的落在路旁含苞待放的野花上,野花粉红含香与她的粉白衣摆相得益彰。
她心情似乎不错,但就是没有去瞧某位频频侧目的大师兄。
像是要……急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