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种阴云笼罩了一早的古越剑铺,人心惶惶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古越剑铺大门口,剑铺工匠们瞧见年轻县令等县衙来人的身影远去,皆不禁松了一大口气。
小孤山半山腰的的一座陈旧剑炉内外,原本的紧张气氛散去,一众人影消失,又恢复了过往的宁静。
剑炉房内。
只剩下老铸剑师孤独的身影,与一座没有燃火、空空如也的铸剑炉。
除此之外。
桌上还余留下了一张蓝色折纸。
纸上有一道由纯粹勾股形拼成的弧。
这条“弧”似圆非圆,似刃非刃。
空荡荡的剑炉房内。
老铸剑师坐在桌前。
脸色缄默。
十根焦黄的枯指将这张蓝色折纸上的“弧”一点点拆开。
再重新拼凑。
老铸剑师动作熟练。
宛若是如此这般已经进行过千百次一样。
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在早餐铺子里编织剑穗的女穗工们的心灵手巧。
“徒儿,最顶尖的铸剑师一定是有着最顶尖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