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皱眉。
看了一眼他与谢令姜二人中间的横递裙刀。
依旧未接。
欧阳戎表情收敛,朝脸色严肃的谢令姜道:
“先说……更坏的那一个消息。”
谢令姜凝眉:
“大师兄,我们都被柳子文、被柳家骗了!”
“古越剑铺只是幌子,柳子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匠作道脉的老铸剑师,背地里与当朝卫氏合作,多年来联手铸造鼎剑!
“这些年来,蝴蝶溪下游,发生的这么一反常态的涨水水患,大都与古越剑铺那座炉中的鼎剑有关,汲取水气,扰乱水脉。”
谢令姜一脸愤慨道:
“玉卮女仙还透露,柳家利用从老铸剑师那儿得来的、鼎剑影响水脉的第一手信息,静待水患过后,大发灾年之财。
“每四年古怪规律塌方一次的狄公闸,就是柳子文和柳家在捣鬼,那焚天鲛油也是柳家指挥玉卮女仙布置的。
“大师兄,你四月份在东林寺卧床养病时,发生的那一场洪水塌闸,就是如此回事。”
她脸色焦急,语速越说越快,将从玉卮女仙那儿得来的柳家密事,竹筒倒豆子般抖出。
欧阳戎脸色渐渐肃穆,忽问:
“玉卮女仙昏迷这么久,柳子文也已经死了,这口鼎剑会不会已经停……”
欧阳戎话语蓦然顿住。
谢令姜见状,抿了下唇,默契替他说出:“没错,很可能柳子安还在偷偷铸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