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与黄萱的深夜离去,没有惊扰到丝毫浔阳夜色。
头顶星空静悄悄的,一切如故。
欧阳戎、谢令姜、浔阳王一家,一起返回书斋,又聊了一会儿。
主要是围绕着饮下了红黑符箓符水的离大郎,嘘寒问暖。
“大郎可有哪里不舒服不?”
离大郎:“还行。”
“大郎有什么不舒服的别憋着,快说出来,陆道长还没走远。”
离大郎:“尚无。”
“阿兄可有听见袁老先生的声音?音容笑貌什么的。”
离大郎:“……”
众人侧目。
离大郎缩缩脑袋:“阿妹说的怪吓人的。”
离裹儿垂目削梨子,一本正经说:
“有什么吓人的,袁老先生,咱们小时候见过,和蔼可亲一小老头,又不会害咱们,听陆道长的意思,此符是袁老先生生前所制,应当与他渊源不浅,看陆道长那一脸不舍的模样,说不得还能通灵对话呢。”
谢令姜思索道:“可能只是睹物思人吧。”
韦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下自家长子的身体,确定无恙,才稍微松口气,又皱眉不解道:
“为何这红什么符箓的符水必须咱们四人服下,婠婠、檀郎还有其他人却不行?”
离裹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