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莲红,还是红莲,正着读反着读,都不顶用。
欧阳戎咳嗽一声,作罢,重新收起了剑匣。
手掌抛了抛紫红色小印章。
他仔细打量。
既然是衷马大师临死前都待在身边的遗物,应该对他而言重要,或者说……对东林寺重要。
道理很简单,当时疯帝的鼎剑被窃后,蝴蝶溪西岸的剑匠们人头滚滚,临近的最大练气士势力东林寺,也被疯帝的亲卫铁骑血洗,明面上的东林寺练气士都死光了,直接断了香火传承。
衷马大师依旧带着新鼎剑,躲藏在地宫不出来。
这样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事先不可能不做最坏的打算。
那么被他带进地宫的东西,都是要紧之物,高低也得涉及莲宗道统。就好比火灾来了,寻常人第一时间带出去的肯定是心中贵重之物。
“红莲……莲宗……总不会是什么莲宗首座的信物吧,不太像,不然善导大师他们肯定认得,送我干嘛。”
研究了会儿,还是没有头绪。
欧阳戎暂且收起了这枚紫红小印。
马车抵达了槐叶巷宅邸。
欧阳戎一进门,就被告知有客人来。
在门口接过叶薇睐贴心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他走进客厅一瞧。
入目处,客厅两长排椅子的最末尾处,容真、王操之各坐一边,面前摆放有茶水。
甄淑媛坐在旁边,代替爱侄陪客。
嘴角有痣的罗裙美妇人举止端庄,举杯喝茶之际,眼角不时瞅一眼爱侄常提的女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