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良翰,元长史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
“可能是内急,憋不住了。”
“难怪走这么快。”
浔阳坊江畔,浔阳楼大门外,欧阳戎与容真碰头,寒暄了几句。
看了看点头的容真,他撇了眼门内刚刚消失的元怀民、易千秋背影,问道:
“易指挥使怎么来了?”
“本宫下午出门,在石窟门口碰到她,提了下今晚的宴会,她说也来饮一杯,陪老前辈共赏琵琶曲。”
欧阳戎想了想,再问:
“你是不是讲了,这次晚宴是我与怀民兄帮忙组织的?”
“嗯。”容真点头问:“有何不妥?”
“没什么。”
欧阳戎摇头。
刚刚他和元怀民一下车,就看到了易千秋的身影,元怀民准备开溜重新上车,易千秋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紧盯元怀民。
可能知道跑不掉了,于是元怀民假装没看见,匆匆往门内走,易千秋直接追了进去。
容真忽然蹙眉:
“你身上怎么还有香味?看你这头发,沐浴更衣后来的?怎么打扮的这么讲究,和只蝴蝶似的……”
欧阳戎严肃澄清:“沐浴熏香,欣赏声乐,此乃仪式感。”
容真眼神狐疑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