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道，“谢谢顾总，我已经吃过了，等会还要去看妈妈，你要不去忙你的？”
顾宴舟也看到了桌子上吃完的餐盒。
是双人份。
他懂了，但还是问，“裴景川给你买过了？”
姜音点头。
顾宴舟，“那他人呢？”
“额，我不知道，他忙去了。”
姜音心虚看了眼厕所。
顾宴舟坐下来，拆开早餐开始吃，一边说裴景川的坏话。
姜音敢听不敢言。
“小音，你跟他在一起了吗？”
姜音一愣，摇摇头。
顾宴舟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裴景川再喜欢你，那也只是玩玩，你真的别太当真。”
“我知道，有钱人我一个不碰。”
顾宴舟，“……不是这个意思，有钱人也有好的，比如我。”
“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有钱人，我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但是不那么有钱的人。”
顾宴舟被她逗笑了。
“对，小音以后会成为有钱人，谁都不靠。”
此时此刻，他们笑得很开心。
没有任何阴谋和算计，也不顾虑那么多隐瞒的关系。
纯粹的祝福对方。
站在朋友的角度。
站在青梅竹马的角度。
“对了小音。”顾宴舟严肃了起来，“上次你跟我说，你有个朋友要翻旧案，现在那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姜音眼眸微闪，“不怎么联系了，顾总怎么关心这个了？”
顾宴舟知道了当年姜父被杀的真相。
猜到姜音找唐芮，估计就是为了打姜父的官司。
他打算从现在开始，竭尽全力帮忙。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都跟我说，裴景川能帮你的，我也能帮。”
姜音微愣。
她感觉，顾宴舟好像知道什么了。
顾宴舟吃完之后，收拾了桌子。
他捡起地上的笔记本，“这是什么？”
姜音一看，下意识伸手去拿。
“哦，这是我妈……”
顾宴舟已经翻开了。
最新一页，其实还有其他的字。
他念了出来，“大傻逼？”
姜音，“……”
顾宴舟好奇又好笑，“什么大傻逼？小音，你从不讲脏话的，谁招惹你了，让你这么激动。”
最后一页就只写了大傻逼三个字，得往前翻一翻。
前面那一页，赫然写着，“裴景川？”
顾宴舟直接念出来了，“裴景川大傻逼？”
姜音，“……”
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顾宴舟下意识看过去，“里面有人吗？”
姜音撑着额头，不言语。
她想不通，为什么每次这种事，都能被裴景川给逮个正着。
顾宴舟看了看卫生间，又看了看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