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看生命的极限在哪里。
姜音无力抵抗裴景川的求爱,身上还在疼的青青紫紫,重新被他开拓出新的齿痕。
但她真的不行了。
而且他们现在的位置太危险。
随时都会暴露。
理智和欲望在脑子里疯狂战斗,谁都不让谁。
姜音抓住裴景川粗硬的头发,无力的往外推,“裴景川,嗯,够了……”
他就像贪吃的孩童,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某处更是昂扬待发。
弄得姜音浑身发烫,语不成调,“别弄了。”
裴景川没出息,刚刚多生气,现在就对她多柔软。
“音音,最后一次。”
姜音无意识的摇头,“不行。”
她绷紧身子,再次道,“真的不行,你弄起来没完没了,等会要是有人过来,一切都来不及。”
这话让裴景川恢复一点理智。
但他仍旧依依不舍。
修长手指不肯收回,继续作妖。
姜音眼眸又湿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挂在修长的眼睫上。
任由裴景川玩够了,才给她整理好衣服。
将裤子穿好,遮住纤细勾人的腰。
火热的余韵还没有消散,裴景川抵住她的额头。
姜音哑声问,“今天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他曾经是白剑锋最得力的助手,但是现在两极化了,赌场出事,他有最大的责任。”
姜音不满,“你还真在帮白家抓内奸吗?”
现在的情况,不应该是内奸越多越好。
直到搞垮白家为止。
裴景川低笑,“我话没说完,急什么,怎么上下两张嘴都那么把不住。”
姜音羞得脸红,急切捂住他的嘴。
裴景川垂眸注视她,眼底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欲。
他吻着她的掌心,低声道,“我做了点手脚,让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但事实截然相反,他是这几年最卖力的走狗,可以算得上是白剑锋的一把宝剑,内奸只是我拔掉他的一个借口罢了。”
姜音被他亲得迷迷糊糊。
对他说的话似懂非懂。
“就是说,是……嗯,是离间计吗?”
“嗯。”
她的反应太挠人的心,裴景川更想欺负她,吻又落在她的脸上。
姜音简直想哭,声音都尖锐了,“哎呀,裴景川!”
裴景川在她耳边闷笑。
“抱歉,控制不住。”
姜音咬唇瞪他。
她继续说正事转移注意力,“可这跟你今晚上的举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还找了女人让他爽。”
裴景川声音喑哑,“她们确实是我的人,但不是那方面的服务者,而是不逊色于男人的特工,能让对手吐真话。”
姜音的脑子里闪过她们俩人的模样。
长得实在是漂亮。
但是眼底确实不同,是一片跟裴景川发狠时一样的冷。
她眨眨眼,比较好奇,“那用什么办法呢?拿刀逼问,还是……”
“还是什么?”裴景川故意问她。
姜音摇头不说,“反正你做事有分寸,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白昕昕今晚上跟着你,是为了监督你是吗?”
“嗯,她是白剑锋的女儿,父女俩都是狐狸。”
“那你快出去了,别被她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