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红着脸说,“鞋底冻冰了。”
温向慈,“……”
……
终于上楼之后,温向慈把室内温度调高。
裴司翰站在那,心里美滋滋。
温向慈一耳瓜子冲他脑袋扇过来,“笑什么笑,脱衣服啊。”
裴司翰眼睛瞪大,“这么直接吗?”
问归问,但是手已经急切地去解纽扣了。
温向慈看他那鸟样,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是要你干我,我是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冻伤。”
话说得这么直接,倒是把裴司翰给整害羞了。
他慢吞吞脱了衣服,暖风一吹,就好多了。
温向慈仔细检查他。
心里吐槽:这玩意儿到底什么做的,冻一晚上没死就算了,还没有冻坏。
最严重的无非就是露在外面的脸跟手红肿了,其他都还好。
最后,温向慈看向他的裆部。
毫无遮蔽地迎接温向慈的目光,裴司翰有些别扭。
伸手捂住。
温向慈抬眼,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裴司翰,你完了。”
裴司翰脑子没转过弯,赶紧抽回手,“我错了,你看吧,随便怎么看。”
“……”
温向慈又想打他了,但她忍了下来,无情道,“我是说你弟弟冻坏了。”
裴司翰一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它现在连晨勃都没了。”
裴司翰没做声,眼睛定定看着她。
没一会,就起来了。
温向慈眼皮一跳,转过身,“去洗澡吧,洗完给我滚。”
……
裴司翰洗完澡出来,满脸愧疚。
“向慈,你会讨厌我吗?”
温向慈头也不抬,人埋首在一堆天文资料里,“我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你吗?”
讨厌说多了,裴司翰也就免疫了。
他靠近了一些,低声说,“上次我发烧确实是苦肉计,但昨晚不是,我想多看你一会,也想再等等,看你会不会心软下来看我,结果就不知不觉等了一夜……向慈,你会觉得我这样做,让你害怕吗?”
温向慈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她太了解裴司翰了,做不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就是太蠢了。
蠢得让她……
现在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向慈叹气,抬起头,想说点什么。
却不想裴司翰刚才凑得太近,她一扭头就跟他碰上脸,唇瓣堪堪擦过。
几乎是一瞬,裴司翰的眼眸变得深邃。
温向慈眼睫抖了一下,停顿了好几秒,才想着推他。
“你干什么这么近?”温向慈懊恼别开脑袋。
裴司翰没出声,也没动。
但是视线很火热。
温向慈被他这么一弄,刚才满脑子的数据此刻变成零。
五官都跟着烦躁了起来。
裴司翰大胆靠近,圈住她。
温向慈懊恼,但是也没有防备,生气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