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点手段,要了一套比较封闭的休息室。
清场后,带着任清歌进去。
霍危关上门,看向她。
“刚才你要是再坚持一下,我或许会放过你。”
从小到大,他一直把她当亲人,长大后是最好的朋友。
除了那次意外,就没有胁迫过她。
他刚才根本就强硬不了多久。
任清歌好笑,嘲讽一般说,“朋友之间,说什么放过不放过。”
她敛了真实的情绪,无所谓地靠在墙上,“再说,我都收钱了,肯定要尽这份责任,去吧,早点动手早点完事,再等会罗小姐就要找过来了。”
霍危听出她话里的锋锐。
他不生气,但是说话也不客气,“要快点的话,可能得清歌帮帮忙。”
任清歌森冷道,“医生没有这项服务。”
“你不是正规医生,收的也不是正规钱。”霍危话锋一转,“哦,得加钱?”
任清歌咬牙冷嗤。
不等她说话,霍危就迫不及待问,“生气了?”
生气才好。
她生动的怒火带动空气,扑在他脸上。
都能点燃他的欲望。
霍危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擦着。
往危险的地方引。
“我知道你不缺那五万,无非就是跟我赌那口恶气,想知道我跟罗沐瑶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霍危气息开始变重,但是声音温柔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晚为什么不下来见我。”
“你以为我只是单纯给你送手表吗。”
任清歌的心一抖。
手上也失守,被他烫得不行。
她闭眼抽出,躲避他。
霍危没有强求,顺势将她推倒在桌子上。
“你跟我断关系的原因是我技术差,是吗?”
嗓音喑哑的男人埋首在她胸口。
任清歌推他,“是。”
“我学了。”
“……”
她一下子觉得四周的空气都稀薄了,张嘴吐气,“学什么了?”
霍危不说。
吻一路下移。
任清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睁大眼睛抓他头发,“霍危,不行!”
霍危动作却很强势。
任清歌慌张踹他,“霍危,不行真的不行……我,我刚刚才上过厕所。”
霍危一顿。
随后动作更加让她难以抗拒。
“没事。”他说出的话自己都不信,“我很喜欢。”
任清歌信了,信他真学了。
但是也被吓哭了。
霍危竟然来真的。
憋了很多天的情绪被他的口腔全部软化,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混混沌沌中,任清歌听到霍危问,“满意吗?”
任清歌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细细密密地吻她脖颈,“满意的话就告诉我,我在北城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清歌的意识逐渐回笼,“你知道了也改不了。”
“但我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