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睡着之后,总感觉身边人不安稳。
床垫柔软,人走的时候没有声音。
但是任清歌很快就能感觉到霍危不见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
任清歌没睡好,次日一醒来就说,“霍危……你昨晚上是不是尿频啊。”
霍危一脸的隐忍。
“没有。”他眉头皱得很紧,呼吸也不自然的一顿一顿,“清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任清歌作为医生,对病人的状态很敏感。
她感觉霍危生病了,一边说没有不舒服啊,一边摸他额头。
“你感冒或者发烧了吗?”
没有啊,温度很正常。
霍危握住她的手,很严肃地问,“真的没有不舒服?”
任清歌被他弄得紧张起来,“真的没有,怎么了?”
霍危咬着牙,艰难掀开被子。
“我莫名其妙。”他一句话分两次说,“莫名其妙的,得x病了。”
任清歌,“……”
她盯着他那看了很久,一整个呆掉。
霍危看她震惊的样子,首先解释,“我没有乱来,除了你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
任清歌也怕了,声音都打颤,“我也没有啊。”
怎么会这样啊。
霍危那跟蜜蜂蛰了一样,一整个烤过头的热狗似的。
“快起床。”任清歌当机立断,“马上去医院!”
霍危穿一条裤子说一句,“清歌,我真没有乱搞。”
“我知道!你快点吧!”
分开挂了男科和妇科,任清歌也要去做一个检查。
她这边倒是快,拿到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她问妇科医生,“如果我的伴侣有病的话,我一定会被传染的,对吧?”
医生道,“会,但是也看情况,你们次数多不多?”
“不算多。”她也有点这方面的知识,“除了那个,也可能会通过其他方式传染对吗?”
“血液传播,公共浴室等,都有可能。”
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着急问,“好治吗?”
“那要看是什么病,大部分病都不好治,复发可能性很大。”
随即,她接到霍危电话。
他语气低落,“清歌,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任清歌心里空得厉害,忍不住指责,“你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啊!”
霍危,“你过来找我吗?”
“来了,在路上,你在那别动!”
两人会面,霍危穿戴整齐,站得笔挺。
任清歌是小跑过来的,气息微喘。
“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霍危定定看着她,伸手擦去她眼角泪珠。
阴翳的脸色逐渐转转晴,“哭了?”
任清歌难为情,吸吸鼻子道,“没有,我跑太快了……你快说啊,怎么样。”
霍危深呼吸一口气,“没敢看报告,你帮我看。”
“结果出了吗?”
“嗯,没去拿。”
任清歌急,马不停蹄就去扫码拿单子。
她迅速扫了一眼,而后表情一点点五颜六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