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看着她,眼神带着审视,“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我答应你不搞霍危,但是你得给我点好处啊。”
任清歌心里有个大概。
“我不插手他的工作,秦氏作死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不收了秦忠杰,对不起他现在的责任。”
秦渊,“那是你的事,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就只能请别人帮忙,裴景川现在看起来跟霍危是要好,但他爸爸那双腿断了就是断了,一直都是他的阴影,要是我挑拨了他们的关系,裴景川把霍危给搞没了,不就保住秦氏了吗?”
任清歌狠狠咬牙,“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渊耸肩,不以为意道,“万一能成呢?就好比你保霍危,不也是不自量力么?跟你学的嘛,宝贝。”
任清歌眼眸微闪。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自量力。
但是如今,已经覆水难收。
知道任清歌松动了,秦渊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门。
“你今天反抗是对的,下次我色心大起,你还可以用你这身体来跟我谈条件。”
任清歌盯着上升的电梯。
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秦渊看着她光洁的脖颈,心里始终不满。
他得罪了霍危,却又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他秦渊怎么能吃这么憋屈的苦。
这样想着,秦渊一把将任清歌捞入怀里,张嘴咬她。
任清歌躲避及时,没有让他咬到脖子,但是秦渊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狠狠吸了一个印。
任清歌伸手扇他,被秦渊打掉,“电梯到了,回去好好讨好霍危,你可是我们之间和平共处的重要关键。”
说完,一把推进去。
任清歌踉跄站好,电梯门合上。
她顾不上那么多,扭头去看肩膀上的印子,大拇指那么大一块红印。
懊恼地用衣服遮住,任清歌整理好着装。
……
电梯在一楼打开。
霍危就站在外面。
扑面而来的阴森之气,瞬间笼罩了任清歌。
她不受控制地捏紧手指,在霍危进来之前,先一步出去,拉住他的手。
霍危顿住。
她身上有很浓的男士气味。
浓得他窒息。
任清歌半抱住他,“你怎么来了。”
她用力伪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还是有漏洞。
似害怕,似心虚。
霍危分不清。
他想要个答案,就直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任清歌捏紧他的手,“找秦渊有点事。”
“什么事。”
“私事。”
朦胧的回答,反而让霍危的戾气更深。
他问,“是你自愿来的吗?”
任清歌挤出笑,“当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霍危不相信。
虽然此刻她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脸上没有血色。
她手指发冷,是因为紧张导致的血液不循环。
“出什么事了。”霍危问她,“跟我说实话,清歌。”
她不说,他也会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