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笑道,“但这是学生装哎,我们不该代入成学生吗?学生放学后就是去附近的小宾馆。”
霍危抿了抿唇,想到当时那个场景,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
任清歌长得又是白昕清纯那一挂的,穿上学生装再梳两个马尾。
年轻了十岁。
霍危站在床沿看着眼前扭捏的女人,氧气卡在肺里,出不来。
他感觉自己在祸害她。
而越是抵抗这种情绪,反应就越失控,任清歌一开始还别扭,发现他喜欢之后就逐渐有了信心,贱兮兮地说,“叔叔你不要这样,我要回家了,不然爸爸会担心。”
后来就只剩下哭了,喊他王八羔子。
霍危从后压下来,吻她肩膀。
任清歌的眼前只剩下摇晃得很厉害的残影,也不忘提醒,“别咬……晚上,晚上还要吃饭。”
霍危磨了磨牙,换阵地,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结束后,任清歌捂着满屁股的牙印子,怀疑人生。
“……我摸着好像有破皮,要不要打一针疫苗啊?”
霍危原本还心疼,闻言沉下脸,对着那伤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
“我是狗么,打疫苗。”
那一巴掌不重,可任清歌还是忍不住地躲。
小声骂,“你不是狗你咬我。”
霍危凑过来,“嘟哝什么?”
任清歌抬起头,喊他,“霍狗子。”
霍危意外地不排斥,也不吓唬她。
只是说,“身体比什么都软,嘴巴比什么都硬。”
掐着下巴亲了一阵,他瞧着她迷离的眼,低哑道,“迟早给你这张嘴也弄软。”
任清歌的魂魄被他牵着跑,“你刚才不是都亲过了,还不够软?”
霍危定定看着,满脑子废料。
任清歌感应到了,脸红个透。
她推开他,“我要睡了。”
霍危机械地躺下,无声无息。
任清歌浑身不自在,转过头问,“你不睡吗?”
霍危无言,只是看着她的唇。
“清歌。”
任清歌一听他这尾音就不对,又转过去了,“不行。”
霍危,“我还什么都没说。”
“别说了,不行。”
“……好。”
……
晚上的聚餐地点,在市内最知名的餐厅包厢。
霍危牵着任清歌,进场介绍。
任清歌见过场面,并不羞怯,大方又低调地问候了他们。
视线从他们脸上扫过之后,她看向桌子上的菜,一盘盘华而不实,很多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每一寸都充斥着金钱的气息。
她隐约觉得今晚不会好过,即使霍危在场。
坐下之后就开始用餐,任清歌拿起餐具,小心动作着。
一旁有了白发的韩老夫人就说,“清歌,不是这样吃的,我叫人进来教教你吧。”
气氛骤降,任清歌动作停住。
霍危切了一块放进她的盘子里,回应老夫人,“外婆,食物是服务我们的,怎么吃由我们决定,没那么多规矩。”
而后他又看向任清歌,“需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切好,你不用动手就可以。”
任清歌微笑,“好。”
老夫人笑盈盈,“知道你小子疼女朋友,我刚才就是顺口一说,一家人吃自然不在乎,等你们结婚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清歌去操劳,别让外人看笑话了,是不是?”
霍危,“结婚后我会安排仆人专门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