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越说越带火。
气氛开始剑拔弩张。
任清歌也不顾他的身体了,往狠里说,“谁说是你的种?”
霍危的眼底深如幽井,紧盯着她。
“不是我的?”
任清歌刺激他,“我又不止跟你一个人做过,还真不一定是你的。”
霍危不怒反笑,只是笑意在脸上堆出一片森冷,“任清歌,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么,除了我你会给谁碰?”
任清歌给气得不好了。
同时又难过。
既然明知道她的德行,明知道她非他不可。
却还是那么狠心,不肯要她。
任清歌深吸了一口气,紧握成拳,“反正宝宝在我肚子里,我不可能把她给你!”
霍危也很冷硬,“由不得你。”
任清歌差点拍桌子。
但良好的家教让她硬生生忍了下来,“今天就先谈到这。”
霍危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是谈到这,是定局了,女儿必须是我的。”
任清歌怒极了,“行行行,你的你的!”
她嘴上不饶人,“没孩子我反而更好嫁人。”
霍危手指一根根收紧,冷漠道,“随你。”
任清歌转身就走,动静很大。
霍危,“去哪?”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你,但是能管你的肚子。”霍危的大男子主义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你晚上不准在外过夜。”
任清歌不听,霍危直接吩咐手下把她拦截了。
她反抗,手下就直接攥她的胳膊。
正要一个反剪把人给扣下,霍危一记刀眼射他身上。
手下一哆嗦,赶紧撒手。
任清歌也不是真的要出门,就是气蒙了想出去冷静一下,霍危这么强势她出不去,就气冲冲回了客房。
霍危也安静下来了。
两人分道扬镳,连句像样的话都没说,各自回屋,各自在心里天人交战。
……
霍危说晚上必须在家,任清歌做到了。
但是白天一整天都在外面。
霍危嘴上说不管,背地里派人时刻盯着她的安全。
手下倒是细致,把她吃什么做什么去了哪见了什么人,一一禀告给他。
可光听不能见,对霍危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天一亮就不见人,天黑很久之后才回来,一回家就进屋了,再也不出来。
明明同在屋檐下。
一天看不到两三眼。
霍危要抓心挠肺了。
就这么过去几天,眼看着霍危在崩溃边缘,裴景川一通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出来吃饭么。”裴景川语气清爽。
霍危冷漠道,“没空。”
“不只是我跟你吃。”
霍危挂电话的动作一顿,“还有谁?”
“我跟音音一块。”
霍危正要挂,裴景川又道,“还有个医生。”
听他说一句话要喘气三次,霍危忍得脸都黑了,“哪个医生?”
“好像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