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环顾一圈四周，“今天去选一套喜欢的房子，我给租金。”
林婉婉背对着他换衣服，“不要，这里挺好的。”
“不安全。”叶杨有的是理由，“忘了昨晚上我为什么来这里？”
“……”
发疯的前任确实可怕，林婉婉答应下来，但是不要他给租金。
叶杨想要她住好的，但是她那点工资怎么给得起租金，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朋友的房子友情打折。
五十万的年租他只需要给五千。
林婉婉目瞪口呆。
开荤之后，叶杨说负责就负责。
但也只是在生活和物质上对她好。
接下来好一阵都不那个。
林婉婉难免自我怀疑，委屈地问他，“叶特助，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经验，让你不感兴趣？”
叶杨简直要被冤枉死。
他刚开荤，恨不得一天搞八次。
但她年纪小，哪经得起这么折腾，“你还小，多休息休息。”
“是借口吗？”林婉婉问得直接，“你不喜欢我，所以骗我。”
“……”
林婉婉到底是女孩，脸皮薄，“好我知道了，我先去上班了叶特助。”
“……”
知道什么了一天天的。
当天下班，林婉婉就不让他送了。
叶杨跟裴景川那么久，这点经验还不知道么，可不敢真让她自己回家，一路跟着。
在电梯里解释了一阵，林婉婉红着眼不肯听，“早知道你喜欢经验丰富的，我就该先找人练练。”
叶杨心里酸涩翻涌，怒道，“胡说八道什么！”
林婉婉，“我在网上搜过了，说男人都不喜欢我这样的。”
“……”他都想爆粗了。
林婉婉推他，“你去喜欢别人吧，我入不了你的眼。”
这给叶杨气得。
直接去一楼便利店买了两盒套，将人掳上车一顿猛干。
祸从口出，乱讲话总要付出代价的。
林婉婉被关在小小车厢里，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叶杨饶过她。
车震之后，叶杨就去找裴景川，“裴总，你那辆车能卖给我吗？”
裴景川没多想，“你喜欢我送你一辆新的。”
“不用，就要那一辆。”
裴景川觉得不对劲，看向他。
就看见他脖子上好几道牙印子。
叶杨不自在地遮掩了一下。
裴景川挑眉，心知肚明，“拿去吧。”
从那之后，叶杨就彻底释放了野兽本性，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办公室就是家里床上。
林婉婉累得腰都要断了，三天两头请假。
叶杨怕裴景川不高兴，在跟他谈论工作的时候说，“婉婉的工作我一并就做了，她请假不耽误什么。”
裴景川，“随你。”
他看完了他给的方案视频，自动跳转下一个。
一道突兀的低吟传出来，“不要，呜呜叶特助……这样不行……”
叶杨脸色大变，一把盖上电脑。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会，叶杨红着脸开口，“这不是婉婉。”
裴景川没什么表情，“那你助理还挺多。”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