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苏家众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将野猪夹从苏华林的手上拔下来。
苏华林几次痛得昏过去,好不容易解脱了,又被衙役给抓走用鞭子抽了一顿。
流放队伍里出现了小偷,如果不好好惩治,往后手脚不干净的人会越来越多。
尤其是到了后期,吃食越来越紧缺,大家身上的银子也花光时。
如果这风气不好好整治,会产生大乱子。
惨叫声响了一夜,苏华林差点没被打死。
然而,却没有一个同情他的。
谁会同情一个偷儿呢?
倒是一个个把自家的吃食和银子藏得更严实些了,生怕又有人动了歪心思。
顾挽月走了一天路,也是累极了,地上睡不惯,索性爬上苏景行的板车,就这么挨着他睡着了。
后半夜再怎么折腾,她都没听见。
等到天微微亮时,衙役大喊,“都起来了,起来了,收拾下准备出发了。”
听见声音,众人从梦中清醒。
一夜过去,身体的疲惫不仅没有恢复,反而更加酸痛了。
手脚动一下,都疼得发慌,周围一阵叫苦连天。
顾挽月的手脚也有点不适,活动了下手脚,余光瞥到板车上的香囊,她一脸惊喜的看向苏景行,
“你把香囊都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