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一句话让江辞差点滑倒。
“不懂，那你还、”
“试试呗，万一瞎猫撞见死耗子呢。”
顾挽月莞尔一笑，俊俏的脸灼灼发光，令人移不开视线。
江辞微微一愣，连忙跟上。
顾挽月的目光在摊位上搜索了半天，最后落在一块大玉石上面。
“我看这块玉石就不错。”
江辞看了一眼表面，表面粗糙，怎么看都是一块破石头。
为了不伤顾挽月的自尊，他硬着头皮询问摊主。
“这块石头多少钱？”
摊主随意扫了眼，想法和江辞一样，就是一块不起眼的破石头。
“一百两。”
一百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江辞有些犹豫。
他身上的银钱本来就不多，若再花一百两在这上面，那买玉石的预算就更少了。
顾挽月看出他的窘迫。
“先买下来试试看，若是开出来一堆废石头，我便将钱补给你。”
“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