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感应灯灭。
叶世轩面色煞白,如一道清亮的光,被拦腰折断在黑暗里。
十几分钟后,邢言送了用品和衣服过来,还用保温饭盒,带了三人份丰盛的早餐。
整个房间里,全是暧昧靡靡的气息。
邢言只站在玄关处,不敢进来。看着厉惊寒在落地镜前整理西装,戴上昂贵的钢带腕表,动作斯文又细致。
“时间差不多了,厉总。”邢言低声提醒。
“嗯。”
厉惊寒将另一套休闲装的袋子刚拎起,房门开了。
白悠光着脚,穿着叶世轩留在这里的白衬衫走了出来,底下除了条内裤,不着一物。
“姐、姐夫,你要走了吗?”怯生生的,完全就是个孩子样。
厉惊寒尴尬地抿了下唇,走过去将袋子放在他脚下:
“你的衣服,你姐昨晚给洗了,穿这个吧。”
“谢谢姐夫!姐夫真好!”白悠将袋子当宝贝抱在怀里,不断地向他鞠躬。
礼貌,却刻板。
面对这么大的一个突然叫他姐夫的男人,他仍觉不自在,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
白簌低垂眼帘,她双臂交错抱胸,却遮不住昨夜欲火焚烧留下的触目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