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县令和刘稷全都大吃一惊。
两人表面上淡定自若,暗中心里直打鼓。
赵县令心想:“难道周财主和独眼龙办事不利索,留下了证据?”
刘稷则心想:“难道墙外的木桩没烧干净,被衙差认出是陷阱?”
赵县令翻身下马,刘稷握紧手里的棍子,还有好奇的村民们,一起跟着衙差走到墙下。
当大家见到重大发现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他娘的是谁啊?
脑袋和身体都分家了,身体那一大截没烧着,但脑袋就在墙下,早已糊成了一团。
看地上的鲜血痕迹,脑袋应该是被谁一脚踢到墙下的。
“他死得好惨啊。”
不少村民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刘稷暗中打量着附近的木桩,眼见它们全部烧完,没有遗漏,不由得松了口气。
至于这具无头尸的身份,那是衙门应该调查的,与他无关。
谁知,赵县令突然平地一声雷似的,朝他大声厉吼。
“大胆刘稷!你可知罪?”
“不知。”
赵县令被噎得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