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赵县令勃然大怒,高举手中的马鞭。
就在这时,四面八方传来了如雷鸣般的呼喊声。
“我们来了!”
马儿被惊得不停的尥蹶子。
赵县令死命地夹紧马腹,勒紧缰绳,才避免被坐骑拱下去的窘境。
哪里还有余力去教训恐吓他的刘稷。
再者,他也不敢冒险。
周围都是赶来给刘稷撑腰的泥腿子,乌泱泱的比山间的树木还要多,数都数不清。
他们拿着清一色的铁锹和镰刀,农具看上去没有杀伤力,但那仅限于种地时。
想要借此搏命,也能够一锹一镰,一颗人头落地!
“好你个刘稷,胆敢聚众闹事!”
赵县令还在替自己挽尊,给刘稷安罪名。
刘稷双手一摊,神色十分的无辜。
“大人你讲话太高深,草民听不懂,草民只知道,乡亲们是来拿踏犁的。”
“只是来拿踏犁的?”
没等赵县令分辨出真假。
十里八乡相伴而来的上千村民,已经挤满了大半个刘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