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气不过进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压火。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伺候自己的穗心一直没有出现。
她咬紧后槽牙,“这死丫头就知道偷懒,是得好好罚一罚。”
看着门外,清儿带人把夏莲院翻了个底朝天,虞柔才渐渐回神。
她们刚说什么来着?
中毒?谁中毒?
谢茗慧?
好端端的她怎么中毒了?
虞柔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想不起来前世还有这样一出环节。
待到清儿带人进她的屋,虞柔实在忍无可忍,勾着脖子叫嚣,“我都被禁足了,还能做什么?”
自从被禁足后,她这院里冷清多了不说,就连养子的面她也见不到。
结果这大半夜的又怀疑她是下毒的人,虞柔心里实在委屈得慌。
按理说她重生一次手握天命怎么着也得把虞长仪踩在脚下,怎么还会被她压一头。
虞柔正走神时,清儿从她屋里的花瓶里倒出一个巴掌大的药包。
“虞姨娘,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虞柔扫了一眼,也懵了。
“我从没见过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陪嫁花瓶里?”
清儿还在虞府时,得了虞长仪的允许跟着医女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当她把药包打开,捏起一味药放在鼻下,顿时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