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责任越重,负担越大。
当谢卫琢得知浔阳地界十年也不出一个中举人时,恨不得掏出自己毕生所学全部倾囊相授给书院的学生。
只是壮志未成就中道崩殂,县令要招他入赘。
男子但凡入赘,就不能再抛头露面。
这门婚事别说的谢卫琢不答应,就连送他进书院教学的老先生都不同意。
“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怎能被困于后宅。”
于是老先生主动代替谢卫琢去退还庚帖,没成想他这一去就没再回来,直接被陈县令下了大牢,至今生死未卜。
谢卫琢曾多次想要解救,却碍于无权始终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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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真以为坐了这县令位,就能高枕无忧吗?草芥人命、逼良就范,无论是哪一点告到御史台,他们都要摘了这顶帽子全家流放!”
清儿一边替她往手炉里加炭,一边气愤道。
虞长仪接过加了炭的手炉,垂眸看了眼自己沾了一层薄霜的绣花靴。
重新理了理外袍起身,“走,我们趁天黑前去趟世子教学的书院看看。”
清儿不解:“可是他们不是说书院已经被关停了吗?夫人去那里做什么?”
虞长仪笑笑:“自然是有了救世子的法子,你去把堂儿也叫上,这事由他出面更合适。”
一刻钟后。
虞长仪掀开车帘,同身边坐着的蓝衣少年使了个眼神,谢堂立马点头应承,“母亲放心,您交代孩儿的事,孩儿定然办妥。”
虞长仪笑着点了点头,又简单交代一句:“注意安全,千万别让他们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