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毅你身上的香水是在哪买的给个链接呗。”
写作业的秦璐饶有兴致地抬头,她也很好奇这个蛊男到底怎么自圆其说。
陆成毅微笑道,“哪有什么香水味,可能是在家侍弄花草久了,沾染上气味罢了。”
邻桌的女同学不依不饶,“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鲜花,是真的第一次闻到哎。”
旁陆成毅是一名蛊师,但男蛊师相对炼蛊这一行是十分稀有的存在,在称呼的时候为了区别普通的蛊师,会被特称为蛊男。虽然蛊虫本能偏爱于女性,但是作为容器培养蛊虫的蛊男,比相同体质的女性更有生命力,说白了作为“食物”更能让蛊虫“吃个饱。”
趁教室四下无人,陆成毅道,“给你介绍个活,你去不去。”
一想着昨天刚被王坤威胁的像孙子一样,秦璐就气不打一处来来,果断拒绝到,“不去。”
“看来最近很忙啊。”
秦璐苦笑道,“是很忙。”
“答应那个蛊男。”秦璐脑海里突兀地出现一个喑哑的男声。
教室里的鬼气陡然上升,身边了陆成毅身体忍不住地打颤,他很清楚不是自己在打颤,是自己身体里的原始蛊在恐惧。那就是吃掉自己蛊虫的东西吗?
秦璐道,“明天请假去吧。”
陆成毅感叹秦璐变卦如此之快,是因为那股鬼气吗?
放学后路边的苍蝇管里,陆成毅请了一碗麻辣烫,两人边吃边聊,“也不能说给你介绍的活,应该说我一个人搞不定。”找上陆成毅的活,无非是下蛊解蛊。
“秦璐你也知道新社会了,不搞那些太血腥的东西,这几年接的活都是什么让我种情蛊留住男人的心啦,或者是在体内种点让人容貌焕发生机的蛊。虽然本质上治标不治本但就是有人会为这些小利而付出远大于此的成本。”
秦璐嗦了口粉,“我收费便宜是因为我不鬼纹,你应该知道的吧。”
“就纹个普通的辟邪纹身就行。”
“也不会很普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