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我拎起了左手胳膊,想碰又不敢触碰,只能眼睁睁看着胳膊变成一截“枯木”。
这皮包骨头的,可不就是枯木吗?
胡玉卿面色一敛,指尖飙出一道红色细丝,缠住了我的胳膊肘。
向上蔓延的枯萎戛然而止,以我的胳膊肘为界,一边是正常的血肉,另一边是萎靡发青的皮肤,两极分化特别明显。
我瞠目结舌,感觉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狂吸着我的血肉。
胡玉卿拈起我的手指:“现在,你明白了吗?”
早知会搞成这样,打死我都不敢插手……
我欲哭无泪,问他究竟怎么回事,我的手还能不能恢复。
胡玉卿长眉轻蹙:“是痋术。”
我的心微微紧了紧:“痋术……它好几天没发作,我还以为……”
以为被他成功压制了。
“你以为……”胡玉卿默了一下,然后冷沉道:“压制后再次苏醒的痋引,会越发地变本加厉、嗜血如命。”
原来是这样……
看来我猜得没错,胡玉卿压制了痋引。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但肯定跟我的血有关。
就在刚才,我的舌尖血唤醒了痋引,它对我展开了报复性的吸血。
这胳膊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失血过多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