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闻言不由苦笑。
沉默好半晌,心里暗道:“父亲临终遗言,祖父言明林家后世子孙,不得翻看先祖遗物,难道……。”
陈越对辟邪剑法没有半点兴趣。
虽然这是速成武学,但代价太大了,他可不想为了二哥的幸福生活而舍弃这二两肉。
“总镖头,该出发了!”
酒足饭饱,三辆马车加上十几匹马,浩荡从福威镖局总号出发。
虽然是避祸。
但林家毕竟小有家资,除了四名丫鬟,四名仆人外,更有十名趟子手和两名镖师随行。
陈越坐在首辆马车上,身边唯有林平之跟着。
林震南夫妇和侍女在中间马车。
后马车有仆人管家,带着十几口箱子,除了之前交给陈越一部分银票,这林家家大业大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后人非能守得住这些。
“陈越哥,你能不能教我习武,我不想父母出事,要不是因为我,家里也不会遭了这样变故。”
马车上,侍女取来应季水果,沏茶照看。
听林平之这么问,陈越摇头道:“我所修炼的,也不过普通吐纳术而已,只是平常勤加练习,少镖头你和我年纪相仿,可没有师徒之缘,我也没啥可教给你的。”
林平之显得有些沮丧。
陈越笑了笑道:“这点除外,江湖很大,至少若有奇遇,说不定少镖头还能拜入名师门下,未来谁又说得清呢,此番前去洛阳,少镖头家传武学勤加练习,以后事情以后再说。”
毒鸡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