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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这个年纪看来比他大,投身为魔的弟弟自有一派尊贵优越的王者之风。“皇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魔王、或者说是冥王殿下了。”西贝面色不变,侃侃而谈,“他对虫虫相思入骨,你大婚时没有抢亲是虫虫以命相胁,如今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来抢北山王妃,那是打定主意,宁愿与天、仙、人三道死战,也不会把虫虫还给你。不管你觉得多么羞辱,事情已成定局,不如亡羊补牢为好。一纸休书,能让天下人唾骂魔王和虫虫,而同情之心尽付于你,岂不是能挽回点损失吗?”北山淳心头一动,知道西贝说的是正确的,但他从来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于是冷哼道,“你倒说得好,可惜魔道的军师怎么会为我着想呢?难道想重回北山王族吗?”西贝傲然一笑,“我名为西贝柳丝,哪儿来的北山意?倒是皇兄错了,如若你不说出,天下还有谁知道北山王族还有一位王子在世?”北山淳心下一惊,悔恨自己太过情急,居然泄露了他还有一个皇弟的事实。他的皇位不正,必须要做唯一拥有北山血统的人才不会被置疑,所以就算不能杀了北山意,至少也不能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也知道自己是北山王族的吗?”他压下心中的懊恼与惊惧,强辩道,“我这边苦苦对付花四海,那边自己的皇弟在我的后院放了一把火,天下哪有这般道理?闪开,再迟些,就追不上那魔头了。”“一只休书换一个体面,皇兄,你是聪明人,知道该如何选。”西贝知道北山淳不过是做做样子,因此并没有闪开,“如果皇兄真的不肯,那虫虫就还是北山王妃,只是她虽然是我北山家的媳妇,却未尽是你的妻子了,因为王未必是你。”北山淳勒马侧身,脸孔雪白,俊美绝伦的脸有如一张精致的面具,只是眼神中满是惊恐,一时之间居然没有质问出来。他最怕的事就是这个,难道今天要出现了吗?西贝摇头叹息。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弱,对于他这个处心积虑,隐忍狠辣的兄长来说,王位的非正统、担心别人随时夺去的隐忧,就是他心中致命的软弱。“你要篡位吗?”停顿数秒,北山淳才缓过神来,“只可惜本王江山已稳,有谁会拥戴你呢?难道是魔道和鬼道的屑小之辈?”从西贝幼年离开北山王宫之时,北山淳虽然明白皇弟既然选择放弃,就应该不会再抢夺他的王位,况且他为人道之王这么多年,早已经建立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但王位本不是他的这件事,是他心中永远的刺,总会让他寝食难安。多少年了,他遍寻皇弟不到,不是为了亲情,就是了斩草除根,可没到皇弟居然混在魔道,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天下首富。这是他的失误,如今他要承担此致命失误的后果了。只见西贝胸有成竹的一笑道,“皇兄,或者你以为你当人道之王日久,铁军是你的,大臣是你的,百姓是你的,我就算亮出身份也不能夺回王位。可是皇兄你要明白,治国之道民心为血rou,钱粮为肢干,这两样你可有吗?”“撼我北山王族者死!”北山淳手握剑柄,色厉内荏。西贝根本不防御,继续道,“你多年来实行苛政,每天沉迷于要压倒其余五道的野心中,训铁军、育妖曾、炼神兵利器,却忘记了养民利本,以致民怨沸腾,国库空虚。而我为天下首富', '')('分卷阅读312 (第2/2页)
,名誉上佳,没有我的财政支持,你的铁军连军粮也无,花花江山半壁灰暗,还有得打吗?我再亮出北山王子的招牌,难道真会输于你吗?你大概以为北山一族人全被灭了口,就没人再拥护我,岂不知这么多年来我苦心经营,早就掌握了十洲三岛的命脉,背后又有强大魔兵支持,如果要使使江山易主,不过数年征战而已。就算我不成功,你的王位还稳吗?当年我北山家抢了杨氏江山,难道就没人抢我们的吗?”这一番话,说得北山淳心胆俱震,他一直以为这个弟弟软弱、不够狠,没想到心思如此缜密,早就暗中布置了一切,对他牵制。现在怎么办?皇弟在逼宫,又以结界围住了二人。拼法力,他是拼不过的,想围攻,魔道和鬼道的人还同有离开。怪只怪,刚才他情急之下喊出了皇弟的身份,战场上的人都听到了,如果皇弟所说属实,他的大麻烦就来了。不过皇弟似乎不是真的想争位,只想以此为筹码交换什么。“你待如何?”他斜眸,厉声问。“一纸休书和一个承诺。休了虫虫的北山王妃,承诺在七七之日内不挑起战火。”西贝提出条件,暗松了口气。他知道北山淳一定会同意的。这样,他对小花和虫虫的责任都已经尽到,而且再一次保住了自己兄长的命。他这样舍己为人,苦心为他,没他妈的修仙可真是可惜啊!第32章快好起来虫虫被休掉的消息从西贝处传来时,她正好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她虽然睡迷糊了,但感觉仍在,记忆也还好。想起在那天夜里,花四海闯入北山王宫说三天内必带走她的话,再看周围,冷而空旷,唯自己身下是高床软枕,床边还放着一个火盆。黑石王殿一向凄清孤寂,想必那魔头的床也不会这么舒服,肯定是为了她而布置的,想到这儿,心里甜甜的,不过嗓子却干干的,绝对是被那火盆烤的。花四海关心过度,弄得她要上火了,他一个古代男人不明白女人保湿的重要。“给点水喝,俘虏也有人权。”她喊了一声,发现声音并不大,还很虚弱的样子,这可是自她出生后的第一遭。身边黑影一闪,接着一双稳定的大手轻轻抓住她的肩膀,从侧面抱起伏卧着的她,然后妥当的安放在怀里,然后有一只玉碗递到了她的唇边。她知道那人是谁,因为爱着,一点点感觉就能确认彼此。所以她安心的窝在他怀中,把一碗水一饮而尽。感觉水很甘甜,果然没有被污染过的水是非常好喝的。感觉那魔头要放下她,她扭动了一下表示拒绝,背上传来丝丝的痛,不过这痛中含着一丝凉意,不很凶狠,似乎是上过药了。“我趴累了,要坐会儿。”她往他怀里扎,找到最舒服的角落。他不动,生怕扯到她的伤口。“这里又干又热。”她抱怨。他挥手,火盆中的火灭,取尔代之的是一层冰雾,慢慢弥散在空气中,湿度刚好。“嘴唇裂了,有润唇油没有?没有的话亲一下也能将就。”她索吻。他微叹了口气,无奈地叫了一声:“虫虫,别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