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女孩笑了,“别的父亲不好说,但是你嘛,就不要小看自己了,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
她懒洋洋挥挥手,旁边的警卫就拿过来一个小册子。
少女白净指尖翻了翻书页,慢悠悠地念:“这是你这些年走私的物品,那次要不是三爷警告,这些物品里恐怕还要添上鸦片。我还要感谢你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呢,不然你进了监狱,我出于道义还得去看你。”
“现在,”她把那小册子扔下去,砸在喻父面前,望着喻父全然苍白了的脸色,勾起戏谑笑容,“倒是省了。你果然是为我着想啊。”
喻父微微颤抖着不敢去捡,喻楚也没管他,笑眯眯地转身上楼,在这间大宅子里转了转,“你的罪行足以抄家,不过我心地善良嘛,这间老宅子我替你买下来了,以后和三爷闹脾气了,还可以自己搬回来住。”
她一边说,后面的警卫听着却大气不敢出。
闹脾气?
姑奶奶啊,三爷什么话不听您的?
只差命都没给您了。
闹脾气……
小少夫人要是敢离家出走,他们三爷能把中六省给拆了。
楼上的少女转完又走下来,依旧笑吟吟道:“当然,买下以后,这座宅子就是我的了,你们该进监狱进监狱,该露宿街头就露宿街头……”
她转向喻贞宁母女两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当初宁愿当小三也要嫁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他没落了,你们也得接受,是不是?”
贞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神色。
喻楚笑了笑,一收扇子,“给你们半小时时间搬离房子,到时间不搬走,就把东西扔出去。”
最后一句是对身后警卫说的。
“是。”
警卫们敬礼应下。